霜牙这下是真卡着了,卡得进退不能,还疼,呜哩呜哩的可怜兮兮的低声鸣着。
“都叫你平时少吃一点,又不是在吃冤家,”乌斯曼唉声叹气地道,“你看看你,吃个鸡都能吃得这么肥,现在好了吧,完全卡住了。”
“还有,人家族长进贡多少车牛羊肉你就吃多少,不能留着过年吃么。”乌斯曼趁机教训霜牙,“你是狼,不是熊。”
“呜呜~”霜牙的前爪刨了刨地,很是伤心。
这一人一兽的互动让炎不觉噗地笑了,但他很快崩住脸,当做没被逗笑。
“算了,我们不能再往里强推了,它的腿骨要被挤压断了。”炎看着门框道,“而且这门框要是塌了,我们都得被活埋。”
门框支撑着头顶的天花板,那些石板条掉下来,肯定会砸死人。
“那怎么办?”乌斯曼头疼道,“不能丢下霜牙。”
“当然不会丢下它。”炎说,心里想道:万一困上十天半个月的,好歹是个储备粮。
炎坚定的回答显然博得了霜牙的好感,它的尾巴甩了甩,像尘拂似的扫过炎的脸。
“阿嚏!”炎打了个响亮的喷嚏,门框上沙沙作响,又掉了些粉砂下来。
“对了,”炎忽然想到,“那我就把它砸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