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亲、亲嘴儿?”炎想问那是什么时候的事啊?但转想到是斗兽场上,乌斯曼故意用嘴喂他吃解药的事情。
“那、那那那个不算!”炎的脸刷一下红了,因为他没把那个当成是接吻,这就好像和水下渡气差不多吧……渡气……等等,在蓄水池底下的时候,乌斯曼也算是吻了他么?
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不管是喂解药还是渡气,乌斯曼其实都有“吻”他时,整张脸红得跟猴子屁股一样。
乌斯曼面带微笑地站在那儿,双手环胸,就像是接受众人祝贺的新郎官,大大方方得很,而炎就像那热锅上蚂蚁,不知道怎么解释才好了。
“殿下您在斗兽场上如此威猛,没想竟是如此羞涩之人,”还有人笑道,“是我们这些粗人失礼了。”
西凉自古以来民风开放,男女之情从来都不是藏着掖着的,而且只要彼此你情我愿,不论男女,皆可成婚。无人会说三道四。
这亲密之举、房、中、之事也不是什么神神秘秘、难以启齿的东西,但对于炎来说,把亲嘴儿拿到明面上来讲,真的是很匪夷所思的事。
“若我儿子将来也能遇到上像亲王那样又英俊又厉害的男子,我会让他立刻娶进门。”阿雅还道,“要不,嫁给他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