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燃着怎么样的怒气和不满,乌斯曼都像那屠戮全城的临泽暴君,全然不许他反抗,哪怕有血从他的嘴角流下,他也不让开分毫。
面对蛮力压制的乌斯曼,炎竟然毫无办法,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瑟瑟颤栗起来,肩背一再地抵紧着墙,风化的墙砖沙沙作响,就似那衣带摩擦之声。
“唔唔……”炎无法顺畅呼吸,难受得半眯起眼,脸上泛着不自然的红潮。
乌斯曼忽然放开了他的手腕,炎立刻想要推开乌斯曼的脑袋,但是乌斯曼一个无比放肆的举动令他惊得浑身一凛,那个因为缺氧而不怎么清醒的脑袋骤然清醒过来。
在这种地方……乌斯曼想干什么。
“你这混账!住……!”炎双颊上的红晕顿时更深了几分,挣扎得更激烈也更无力。那里是男人的弱处,就算自制力极强的炎也不能例外。
炎的右手抓着乌斯曼的银发,手背上深蓝的筋脉全都浮、凸出来,所有惊叹的、哽咽的喘息都被乌斯曼的吻给吞噬殆尽……
当乌斯曼终于松开炎的时候,炎急促抽气,身体摇晃了两下,差点直接跪倒在地。
乌斯曼及时伸臂一拦,将浑身轻颤的他抱稳在怀里,但是炎很快站直身子,使劲推开乌斯曼,但炎的双腿依然发软,他晃着身子,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