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要撇开和祭司塔的关系。
菲拉斯也能理解,毕竟又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疏离祭司塔很正常。
“大人,可要小的帮忙?”或许是见审讯室里终于没动静了,守卫小心翼翼地推开门,探问道。
“你去找仵作来吧。”菲拉斯道,站起身,“验过正身后,就可埋了。”
守卫有些吃惊,刚还隐约听到罗桑中气十足地说话呢,这就死了?也不见他身上有新伤。
菲拉斯大人的审讯每次都是那么玄奇,能让犯人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比济纳将军的皮鞭还要好使。
守卫既崇拜也害怕菲拉斯大人,不敢多说什么,跑去找仵作来收尸。
菲拉斯仔细地收好鹅毛笔,再合上记事簿,他总爱说话的嘴巴停了,可是他脑袋里的思绪依然在飞转。
“祭司塔和君上的关系一直不佳,君上是不可能为祭司塔效力并成为他们的爪牙的。”菲拉斯飞快思索道,“不过祭司塔的势力确实渗透在王宫的角角落落,还有民间,毕竟丧葬婚嫁也好,还是农耕做买卖,都会找他们占卜凶吉,趋利避害。”
“千余年来,上至君王、下至百姓都听着祭司塔的话行事,难怪乎祭司塔是最伤王权的存在了。”虽说祭司塔臣服西凉王的统治,但实际操作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