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炎?”乌斯曼侧脸看着炎。
“反正你喝了也没用,我还忙乎什么。”炎说着,看着床顶的帷帐。
“炎炎,”乌斯曼索性侧身过来,一直盯着炎英俊的侧脸道,“我要是你皇兄,就不会要什么景霆瑞。哪怕天塌地陷、人神共愤,我都只选你一个。”
炎轻瞄了乌斯曼一眼:“你要是我皇兄,便什么事都不会有了。”
言外之意,我怎么可能瞧上像你这样的皇兄……
“炎炎,你的嘴好毒哦。”乌斯曼滚烫的手指轻轻摩挲着炎的手腕,“连点幻想都不给我留么?”
“你刚不是说我心肠好,这会儿我又嘴巴毒了?”炎翻了个白眼,把右手腕撤了撤,乌斯曼立刻握紧了,他没能撤出来。
“炎炎,你是口硬心软。”乌斯曼笑了起来,“我今天明明非礼了你,可是你却还担心我落单后会遇上刺客……”
“乌斯曼,”炎转头看着他道,“我有话要问你,你可别睡着。”
“你问吧。”乌斯曼眨巴两下眼睛,似在提神。
“今天下午你去哪儿了?”
“在祭司塔翻译古卷轴呀。”
“只有翻译吗?”炎眉心微皱,肃然问,“没发生其他的事情?”
“没有,就算有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