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过?”菲拉斯想了想,恍然大悟道,“您果然是与君上心心相印之人,才能理解君上的想法。”
“嗯?”
“在君上继位前,我曾经提议君上改一个名字,更符合西凉王的尊贵身份,但他没有答应,还说不过是个名儿,又不能决定什么。”菲拉斯说,“如今想来,那是君上对母亲最后一点念想了吧,所以正如您所说,那并非是记恨,是虽爱过但无力为继。”
“对了,”炎忽然问道,“既然乌斯曼很不喜欢丹尔曼,为何不杀了他,而是一直囚禁着?”
“这个……我也劝过君上,早日除掉后患,但是君上说留着他才能提醒自己不能输。”
“输?”炎不明白,乌斯曼不已经赢了吗?大权在握,昔日敌人非死即囚。
“君上似乎很忌惮丹尔曼,哪怕他现在是阶下囚。”
“丹尔曼如今关在哪里?死囚塔?”
“您问这个做什么?想杀了他?”菲拉斯微微一笑。
“即便不能杀,打一顿总是可以的吧?”
“哈哈。”菲拉斯笑着摇摇头,“可惜连我也不知道丹尔曼现在何处。”
“不在死囚塔了?”
“不在那儿了。”菲拉斯说道,“我听说现在死囚塔里关着的只有丹尔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