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曼而卧。
乌斯曼定了定神,但没敢像炎那样脱得只剩里衣,他怕自己把持不住,做出让炎生气的事情。
穿着衣衫还能提醒自己,压着点狼尾。
乌斯曼掀开被子一角小心翼翼地躺进去,看着炎的后脑勺,他的耳朵可真红,是热的?
“哎……”炎忽然叹息,“这种时候如果喝醉的话,就不会觉得奇怪吧。”
“嗯?”乌斯曼没听懂。
“乌斯曼,”炎沉声道,“今天学习西凉文的时候,我知道了你名字的含义。”
“祭品和器具吗?”乌斯曼一笑,不由打趣起来,“炎炎,你不用放在心上,不是还有母亲给孩子取阿猫阿狗的名,我好歹还当了一回圣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