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点水吧。”炎听到乌斯曼的声音,但不想睁开酸涩的眼。
很快,乌斯曼的嘴唇贴上来,喂他喝水。
冰凉的水熨帖着炎干哑的喉咙,他舒服地轻轻叹息,可是……
“……唔嗯!”喂水很快演变成为唇舌交缠的热吻。
炎不得不抬手一把抓住乌斯曼的银发,拉开他,并睁开赤色的眼道:“差不多收手吧。”
“收什么?”乌斯曼灿然一笑,春色无边。
炎不得不眯起眼,因为自己的被乌斯曼闪瞎了。乌斯曼好耀眼,整一张脸都是闪着灿烂光芒。诚然,那是透过窗棂的朝阳的光亮,但是那份灼灼华彩是怎么回事?
就好像他每一个毛孔里透着难以自抑的喜悦。
而相比乌斯曼的精神奕奕,炎就恨不得躲进被子里蜷缩着冬眠,睡他个天荒地老。
天晓得从昨日午后到今晨之间他有没有合过眼,脑袋里已是混混沌沌,无法思考,但是身体记得一清二楚,该算的账一笔没少。
比如他的腰好酸,那种酸和练武后的肌肉酸疼感相同又不同,是从身体里面泛酸出来,就是想要揉一下都按不到的感觉。
还有在大腿内侧一带直到臀下的肌肉会抽跳,就像操练过度后肌肉阵发痉挛似的,虽然不是疼也不频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