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男人,但转念一想爱卿是男的,乌斯曼也是男的,根本是愈描愈黑,便改口道,“我哪里是近墨者黑,我近的根本就是一个磨人的妖精。”
“啊?”伊利亚没听明白。
炎也没解释,只是自顾腹诽道:“这妖精,都快晚膳了,还不回来?”
深夜。
大约是心情不爽,炎大享了一顿晚膳,胃里有些顶住了。
想着去散步消消食吧,便下了床。
“我这只是吃太多了睡不着,出去走走,才不是特意去看那家伙。”炎这样说着,换上了一身夜行衣。
“夜晚的风景才叫好。”炎猫着腰行走在御书房又陡又直的屋顶上,这玥琅宫在月色下宛如月宫般闪着银闪闪、金灿灿的光。
银色是贝母的反光,金色便是殿内的烛火,乌斯曼果然还没睡,在忙于政务呢。
炎就像一只黑猫蹑手蹑脚地蹿进一扇敞开的窗内,那动作真是灵巧极了,跃上一处横梁往下看,连正在啃肉骨头的霜牙都没惊动。
乌斯曼没有在批公文,而是在喝酒,还喝了不少。
“混账。”炎暗暗吐槽,“情愿自己喝闷酒,也不愿回宫找我喝,我出趟远门就这么膈应你吗?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你的安全着想……没良心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