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而是脸颊这么古怪的位置,自然没有人说破。
沈方宇这两日也不好过,茶饭不思,人都憔悴了。因为炎休息时同时放了伊利亚的假,伊利亚就常常跑去找沈方宇,耐心开解他,谁让他们喜欢上同一个人又同时失恋呢?
这日,伊利亚特意去烙盆街买了一大桶烤虫大餐。什么毒蝎子、毒蚂蚁、毒蜘蛛等等,全都烤得外焦里嫩,洒满香辣粉。
沈方宇从初见虫子时的头皮发麻到后来吃得一个虫腿都不剩,只用了半炷香的功夫。沈方宇直说这毒虫也能这么好吃,是他没想过的,而且用来下酒是最好的。
这一大壶西凉葡萄酒也喝光了,醉意渐浓的沈方宇这才对伊利亚吐露心声道:“你知道么?我做梦都想和亲王交好,但是就算在梦里也知道那是不可能发生的事。”
说罢,他举起那只剩下杯底一丁点儿的酒盏道,“这一杯,感谢亲王没让我痛苦太久,与其执迷不悟、越陷越深,倒不如像这样大痛一场,便也了了。”
“我算是明白了。”伊利亚倒是没喝醉,但也在兴头上,一拍大腿道,“殿下不是心狠,也不是近墨者黑,他就是在行善啊。就像对废妃希娜,殿下说她是强弩之末,不可能斗赢自己等等话去刺激她,那时我还觉着殿下这嘴巴也挺厉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