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子把两盘晚饭放在一张可以灵活支起的方桌上,再送上一壶暖身的奶茶,便退下了。
乌斯曼一直站在一旁,没有落座,他客气得就像是炎的客人。
“你别站着了,坐下来吃吧。”炎把一盏烛灯从书桌上移到饭台中间,还帮乌斯曼摆好银筷。
“稍等一下。”乌斯曼去掉“赫连乌罗”的假面,这才坐下来,“炎炎,我现在就跟做梦似的。”
“怎么了?”炎明知故问。
“我能和你在一起吃饭,而不是独自啃着冷饼子。”乌斯曼开始苦肉计,“而且我一个人睡那草垫子也好冷哦。”
“是么?”炎夹起一块熏马肉放在乌斯曼的食盒里,“快吃吧,你掉了的肉,我会帮你补回去。”
其实不用乌斯曼说,炎也知道这一个月,乌斯曼跟在队伍后头有多辛苦。他不能被人发现,又不能被队伍甩脱,就得时刻注意着探险队的动向。也就是说,这段时间他吃没好好吃,睡没好好睡,还得顶着“会不会被炎炎揍死”的巨大压力,这人不得瘦一个圈儿。
炎也注意到乌斯曼是清瘦了些,下巴尖尖的,越发像月下美人了。不过,好在他身体强健,这么风餐露宿的也不见生病,稍稍让炎松口气。
继而又想到乌斯曼是极有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