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他一听到炎不再转来转去,且轻唤两声也没个回应后,忙不迭起身,溜去炎的软榻里。
他肖想了这么久,才得以与炎炎同床共寝,自然不会放过啊。
哪怕只是躺在一起也是极好的。
乌斯曼窃笑地看着炎微弓着腰侧睡着,他瘦了些,也黑了些,却还是这么迷人又可爱。
乌斯曼不敢把炎吵醒,只是侧身轻搂住他的腰,亲吻了一下他的头发,便睡下了。
羽翼漆黑的尖嘴乌鸦不住地扑腾,它突出的眼睛泣血般殷红。
“嘎!嘎嘎!”
十只……二十只……三十只……上百只乌鸦的脚爪被浸过灯油的麻绳绑起来,全都倒吊在半空,任凭它们狂躁至极地大吵大叫,扑腾翅膀,羽折毛飞却仍旧脱不开身。
乌斯曼就躺在“乌鸦灯”正下方的墨玉石棺内,就像被梦魇镇住,他的手脚彻骨冰冷,动弹不得,就这么与狂躁的乌鸦互相瞪着。
森冷的风从黑暗的角落里吹来,一道披着雪白长纱的妙曼身影无声的飘曳而出,她□□的双脚刺满繁复的古文字,鲜血将她的脚指甲都染得通红。
血腥的气味刺激得乌鸦越发狂暴,在嘶吼,在挣扎!
她伸出了画满鲜红符文的双臂,她的右手握着一把锐利的弯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