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挤,但也暖和。”炎满脸正气地说,哪怕他的脸烫到像在烤火。
“食言而肥。”乌斯曼想了想,说的是大燕语。
“哼。”炎不客气地捏了一把乌斯曼的腰眼,“躺好了,睡觉!”
乌斯曼侧卧在炎的怀里,小声嘟哝:“这要怎么睡得着?”
“怎么就睡不着了,都奔波一天……”炎膝盖一抬,不是故意的,刚好就蹭到乌斯曼的某处,那擎天直立的样子叫他蓦地呆住。
“你懂了吧?”乌斯曼抬头,颇为理直气壮地道,“媳妇在怀,岂能没点反应。”
“你……!”炎瞪着乌斯曼,“就不能忍着点?”
“我懂了……”乌斯曼小声笑着。
“懂什么了?”
“炎炎,我刚才有意色诱你,你也是忍着了,对么?”乌斯曼的指尖轻戳了一下炎的胸膛。不愧是练武之人,那肌肉扎实得很。
炎没有回答,只是忽然拉高毛毯,整个人都钻进毛毯下。
“炎炎,我不说了,你别不理我。”乌斯曼忙说。
但炎还是在毛毯下面调转了个儿,钻到床尾睡下了,还把脚丫露在毛毯外面。
“炎炎,你过来和我一头睡吧。”乌斯曼轻拢着炎的脚踝,正要说软和话,忽地,他的双腿也被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