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维克尔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不敢再乱动一下了,他已经六神无主,只管听炎的吩咐。
“你这兜里,还有些什么东西?”炎问泰维克尔道。
“还有一些胶水和绳子、小锯子……”泰维克尔走到一边,把那百宝箱一样的袋子打开,一样样地拿给炎看。
乌斯曼则有些心不在焉,因为他想着刚才那个女人去哪儿了?他明明听到了脚铃的声音……可是追上去却不见人。
“难道是驮夫把她放跑了?”乌斯曼觉得有必要再去问问那驮夫。
正这样想时,乌斯曼又听到了那簌簌作响的银铃声,他浑身一凛地看向炎,发现他和泰维克尔都在研究用锯子是否可行,完全没有在意到的样子。
其他人不是在歇息,就是在蒙满沙尘的角角落落里寻找有记录价值的古董,比如生活用具之类。
“大家都没听到?”乌斯曼有些错愕,这铃声在他听来十分清晰,是非常小也非常纯的银铃,而这声就是从……这锁孔后传来的。
那女人在门背后?
乌斯曼把手指伸进那雕刻得栩栩如生的乌鸦嘴内,摸索着锁孔。但它果然被堵得严严实实,他的指头试图把那折断的铁片给拨弄出来,但指腹不小心摩擦在乌鸦半张开的喙上,那喙沿磨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