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想给自己留条后路?”
“不不不、不是!”乌斯曼急了,伸手拉着炎的胳膊肘,“那就改成天地可鉴,总之我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是炎炎的,你不能不要我。”
“那……行吧。”炎笑了,“饶你这一次。”
“炎炎,我刚才提起岳父,是想让自己向岳父们好好学习,当一个人人称赞的好丈夫,好爹爹。”乌斯曼笑着说,“虽然我一直说想要与你生一堆孩子,可我也知道生孩子会累着你,而且孩子不在多,在于精。假若我有一个像炎炎那样完美的孩子,就生一个足矣。”
这番话,乌斯曼是把淳于煌夜、柯卫卿还有炎都夸了个遍。
“我算是知道了,”炎若有所悟地点着头,“你能说服我的父王和爹爹,让两国联姻,凭的就是这厚脸皮和三寸不烂之舌。”
“炎炎,你不用夸我的,讨丈人开心是我应该做的。”乌斯曼一本正经地回话,炎正忍俊不禁,忽地勒一把辔头,骆驼停了下来。
乌斯曼也察觉到什么,敛起笑容,往前面看着。
五十步开外的地方是连绵的沙丘,一阵夜风吹过,带起缥缈的浮沙往沙丘高处纷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