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尔旦当即吹胡子瞪眼地惊呆在那,这、这是何意?难不成在营帐里时,他们一直同床共寝?!
“肚子好饿啊,这位大叔,请问可有吃食?”炎终于说出了他最想要说的一句话。
“有!我厨房里正好熬着炖菜呢,你们等着。”克里姆转身去厨房忙乎了。
“炎,怎么最近一直听你喊饿。”伊利亚有些担心,“你可是身子不好?”
“大概是累的吧,我昨晚吐了个干净,现在都饿得前胸贴后背了。”炎两眼盯着墙上挂着的地瓜
干,都想拿下来嚼嚼吃了。
“那吃不得,是生的。”乌斯曼伸手揉了揉炎的脑袋,那举止亲昵得让库尔旦都不好意思了,他
转身就出去了。
“你不该这么戏弄他的,”炎握住乌斯曼的手,无奈道,“他本就在起疑。”
“他就不该疑心你。”乌斯曼低头,轻吻了一下炎的额头。
“……好了!各位,菜好了!”克里姆说的不错,炉子上当真炖着菜,所以他没两下就端出来了。
一口黑乎乎的大铁钵搁在厚实的木餐桌上,克里姆拿来木碗和汤勺,开始一碗碗的分。
炎两眼直盯着还汩汩冒着泡的奶白色浓汤,以往当真是饱汉不知饿汉饥,放着满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