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走。
“咦?”乌斯曼受宠若惊,似有一条狼尾蹭一下冒出来,喜得狂甩。
“咦什么咦。”炎把乌斯曼往床里一丢,俯身而上……
伊利亚偷笑着,本想多瞅一会儿,但乌斯曼丢了一只鞋子过来,正中他伸长着窥探的脑袋。
伊利亚这才怏然退出。
三个月后——
三十头骆驼和三十匹壮马组成的庞大车队行走在熙熙攘攘的丹炀街头,几乎成为众目睽睽的所在。
炎坐在一架宽敞的马车中,打开菱格纹的车窗就能看到街上的店铺。五颜六色的遮阳篷布统统撑开着,篷布下摆的摊档是形形色色,有卖馕饼、卖汤饭的、有兜售毛皮的,还有卖胭脂水粉和小孩玩具的。
这些玩具无非是雕刻圆润的小木刀、小盾牌;纸和羽毛糊起来的漂亮小鸟;大大小小、颜色华丽的蹴鞠。高级一些的,比如腹中藏有机关的小木马,机关由绳子系着,一拉绳子,木马就会咔哒作响地往前走。
一五、六岁大的男孩缠着母亲要买小木马,哭闹的厉害。
车队经过时,年轻的母亲叹着气地买下来,男孩这才破涕为笑。
“炎炎,你可是看中了什么?”乌斯曼见炎出神地望着那个摇晃着木马的小男孩,于是放下手里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