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没法两边站位了。要站在本王这里,还是断桥的那一头,他们都必须得做出选择。”乌斯曼娓娓说道,“在‘赤焰之火’袭来之前,本王必得摁灭祭司塔内的‘鬼火’,他们休想在大难之后故技重施,当那拯救苍生的救世主,再次掌控王权。”
祭司塔生生世世不灭,对王室的影响岂止是把控王权,乌斯曼知道自己能当上西凉王,有祭司塔在背后推波助澜。那些个不受祭司塔重视的王子公主是怎么一出生就夭折的,乌斯曼大概能猜出一二。
更甚至他父王当年的暴毙就很蹊跷。
乌斯曼不想他的孩子也要生活在祭司塔密布的阴谋黑云中。
“西凉想要千秋万代,就不能有祭司塔。”乌斯曼坚定地说。
“可是百姓们奉祭司塔为神明,对他们言听计从……”菲拉斯慌得不行,尽管他知道君上的话是对的。
“白木法和那些所谓的高级鸦灵术士,用巫蛊之术让信徒趋利避害,却隐瞒他们这会招致更大的祸事。这哪里是助人,根本是害人于无形。”
一旦封印解开、恢复全部记忆之后,祭司塔的那些伎俩乌斯曼便看得清清楚楚,也知道自己身上曾经遭受过怎样的“咒术之刑”。
白木法对他施加过不下五次的封印,每一次都是剥皮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