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往他的胸口抹药。
炎的肚子可大了,他的身材既不是虎背熊腰的大汉也不是娇小可爱的少年,是刚中带柔,就像他的剑法,犀利却不突兀,充满年轻男子旺盛阳刚的气息。
乌斯曼从来不知道,一个大着肚子的男人都会让自己如此浮想联翩,这色迷心窍的样子和街边的野狗差不离。
乌斯曼一边唾弃自己一边又忍不住伸手东摸摸、西摸摸,借着抹药大吃炎的豆腐。
一直看着乌斯曼动作的炎,忽然抬起脚,踩在那只一直捂住乌斯曼□□的枕头上,缓缓施力:“乌斯曼,你现在还认为这是一件美差吗?”
“炎炎……”乌斯曼浑身一抖,狼狈地捉住炎的脚踝,“别闹。”
“乌斯曼,我有两笔账要和你算,哼,就知道你色狼,会按捺不住的……”
“怎么是两笔?那御医就一笔……”乌斯曼也不敢用力抬炎的脚,只能半僵硬着身子坐着。
“你之前问我,是不是只看中你的好皮囊,我当时不觉得有什么,后来越想越气!”炎又隔着枕头踩了一脚乌斯曼的“壮丁”,“在你眼里,我就只喜欢你的脸吗?是这样吗?”
“不、不是的,炎炎爱我。”
“再说一遍!”
“炎炎爱我,炎炎好爱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