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尔曼殿下一直是笑脸迎人的,在宫里的人缘可好了,反倒是君上……”还有宫女想说又不敢说的样子,炎让她畅所欲言,免她大不敬之罪。
“君上不太爱说话,也不爱搭理人,总是独自坐着看书。君上看的那些书呀,恐怕连老国相都看不懂,我们这些宫婢就更不懂了。我们伺候丹尔曼王子时,殿下会与我们说笑,即便不小心犯了错,也无大碍。但伺候君上时,除了沏茶,谁都不敢开口说话。当然,君上倒也不会怎么着我们,而是那些‘乌鸦’厉害,我们怕被诅咒。”
“乌鸦?是说祭司塔的鸦灵术士吗?”
“对。君上身边经常有鸦灵术士伺候着,浑身乌漆墨黑的,面无表情,很瘆人。对了,国相大人就是出身祭司塔的,王后,您不知道吗?”宫女问道。
“听说过。看来乌斯曼和丹尔曼虽是亲兄弟,差异却很大呢。”连炎都不免感叹。
“是如此。”宫女点头,炎让她退下了。之后又召见了其他的下人。
这些与丹尔曼王子直接或者间接打过交道的人,显然对他的好感都不小,而对他的评价似乎除“与乌斯曼王子交恶”这一条外,就没有任何的毛病。
不过,这些人都排除了内应的可能。
有件事炎想不明白,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