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方子,你去御药房取药材来,我们熬药给他喝。”
“好。”伊利亚领命,对北斗的指示不敢有丝毫疏忽。
“轰!”
御书房的一切瞬时崩裂,花瓶、书卷、笔架统统成了碎片,当空飞舞!
“出来!丹尔曼!你给我滚出来!”鸦灵之力缠绕在乌斯曼的周身,宛若狂怒的游龙,将触及的一切瞬间撕碎。
霜牙蜷缩在阴暗的角落里瑟瑟发抖,小狼们早就跑光了。
“别给我装死!你到底想对炎炎做什么?!”乌斯曼一伸手,一块破碎的瓷片被吸入自己掌中,他用力紧握,血立刻涌出,滴滴答答地掉落在地。
疼痛让感官更加敏锐,丹尔曼一直在,却不出声,但他能感受到掌心尖锐的痛,也怕自己的躯体受到更重的损伤。
“住手!乌斯曼,你除去自残就没别的法子叫我出来了?”丹尔曼嘲讽的声音响起在乌斯曼的脑海里,“你不疼,我还疼。”
这种仿佛中邪一般的感受是很折磨的人的事,自己的头脑有另一个人的声音,乌斯曼一直强迫自己适应这一点,因为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承袭鸦灵之力后,丹尔曼本该“死去”的,不知道为何一直存在着,就如同花圃里的杂草,永远都除之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