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行李要整理,他快来不及了。”
“你!”伊利亚想说什么,但又气又急之下竟然说不出话来,他重重一跺脚,一边哭一边跑了出去。
“北斗,麻烦你去劝一劝他,有些事就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的。”炎说这话时,神色极为黯然,就像风中之烛。
“好,我会去劝他的,炎儿,你快些喝药吧。”北斗看着炎捧起茶桌上的药盏,忽然发现他右手的手指受伤了,像是被针扎的,有许多细小的红点,指关节还有些浮肿,昨天还没有的。
北斗正要问,炎似乎也注意到他看见了,便把衣袖垂下些,遮住了。
这显然是不想他问,北斗想了想,退了出去。
在外面的长廊里,北斗找到了蹲在地上抱头痛哭的伊利亚。
“好了,别哭了。”北斗拍着他的肩头,坐在他身边安慰道,“你在这就算哭瞎眼,也解决不了问题。”
“北斗,你说炎是不是想气死我?”伊利亚抽噎着问。
“怎么会呢。”
“怎么不会,我让他去见君上,他就是不去,我真是不懂,别的夫妇吵架总还有挽回的余地,他们两人是见也不见,说散就散了。哪有这样决绝的,他们不心疼不委屈,我还心疼,我还委屈!”
北斗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