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学医的时候,你都不知在哪儿呢。”北斗对自己的医术很是自傲,下巴微扬,“去那边坐着,医一个也是医,医一双也是医,本神医就顺带把你也治了吧。”
沈方宇极不好意思地作揖:“有劳神医了。”
“可你这臭嘴和笨脑子我可医不好。”北斗冷言道。
“呵……”是炎,他发出轻笑声,但很快因为背后疼痛而直抽冷气。
“还有你,淳于炎,你那犟脾气我也医不好。”北斗回头瞅着炎,不客气道,“你非要我把你速速医好,你想要站起来,想要去看丹尔曼的伤势如何,想把乌斯曼叫出来,这些我都懂,但你身上的伤可不是画出来的,我随便一抹就没了,你给我老实地躺着,没十天半月的,休想下床。”
“……”炎红肿的眼皮上,还有嘴角上的银针都在颤抖。
“什么,你还敢说没事,没事我费那么多针把你扎成刺猬!”
“神医,您竟然能看出殿下在说什么吗?”沈方宇太佩服北斗了,在他看来,炎浑身都是银晃晃的针,就只在关键部位盖着布。
“我看着他出生、长大,这屁股墩子一抬我就知道他要干啥。无非就是他没事,没有看上去伤得那么重,和他爹的脾气当真是一模一样的。”北斗气恼道,“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