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也傻得漂亮。
黑亮的眼睛,通红的脸庞,甚至那黑色发顶的嫣红樱桃。
都漂亮地有些……扎眼。
深深切切地显出了邱言至身上的所有属性——漂亮,无辜,令人憎恶。
.
邱言至眼见着贺洲困惑的眼神逐渐变得嫌弃。
好狼狈。
好丢人。
婚礼当天就被当众推开了的“糟糠妻”顶着一头鸟屎,冲着人猫叫,真是……够脑残够惊悚够傻逼的。
就在邱言至僵硬地挺着身子,伸手在口袋里寻找手帕时,贺洲的手缓缓抬起。
抬起。
一秒,两秒
贺洲伸出的手,靠近了邱言至的脑袋,邱言至在这一刻几乎屏住了呼吸。
近了近了,越来越近了。
他到底想干什么?他想打我吗?我该怎么办?让他打吗?还是跑啊?!好他妈纠结啊……等等,他为什么要打我?我要躲吗?要还手吗?要哭泣吗?
等到贺州的动作真正落下来的时候。
邱言至震惊了。
……卧槽。
贺洲。
打飞了。
老子。
头顶的。
鸟、屎。
……邱言至的表情变得十分难以言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