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任他抱着,语气竭力保持冰冷:“你哭什么。”
邱言至简直要把自己所有的惊恐害怕委屈全部都倾泻出来了,然后贺洲听见他哭喊着说。
我好饿。
贺洲:“……”
不知为什么,贺洲听到这句话,甚至有了种把邱言至抱起来,走到窗户边,把他从楼上扔下去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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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洲离开家离开了三天。
这三天以来。
邱言至粒米未进,滴水未沾。
于是贺洲便冷冷的地站在厨房,看着邱言至疯狂扫荡冰箱。
在邱言至喝完第二盒牛奶,然后撕开第六根火腿肠的时候,贺洲转身就准备离开。
“你、你别走!”邱言至几乎是慌慌张张的喊着。
邱言至现在踮起脚尖看窗外,还只能看见茫茫一片雪白。他现在能在这里吃东西全有赖于贺洲,贺洲要是走了,别说冰箱,邱言至手中的香肠估计都会被变没了。
贺洲却完全忽视邱言至的话,转身就又朝着楼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