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冲击一样,即便是昏迷了,也拉着他不松手,整个脸庞都因为高烧而变得通红,身体也滚烫地惊人。
    贺洲把他从地上抱起来的时候,听见他带着哭腔哀求着,呼喊着:贺洲,救救我。
    ……救救我?
    贺洲觉得可笑。
    一个玩家向一个npc求救吗?
    一个人类,向一团数据求救吗?
    邱言至撒谎成性,从头把他骗到尾,贺洲有的时候几乎会怀疑,邱言至是不是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假话,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在演戏。
    可等邱言至用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盯着他,说,这是个游戏世界的时候,贺洲却清醒地明白——邱言至这次没有撒谎。
    邱言至向他撒了那么多谎,为他营造了那么多虚假的甜言蜜语,浓情蜜意。
    却偏偏,偏偏将血淋淋的现实,以最残忍的方式揭露给了他。
    贺洲几乎不知道自己是应该感谢他终于对自己说了实话,还是要恨他为什么要对自己那么残忍。
    .
    邱言至整个脑子都快成了浆糊。
    他就呆呆地站在洗手间面前,也不知道是在想什么,只觉得大脑一片混乱。
    直到路过的护士看见他,慌慌张张地跑过来,问他为什么自己把针拔了,他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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