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问她:“贺洲在家吗?”
    佣人:“贺先生在楼上休息,不过你是?”
    邱言至听了,就抬脚往楼上走。
    佣人拦住他:“请问你是谁?贺先生不让人随便来家里的。”
    邱言至说:“我和贺洲是很好的关系,你看我刚刚都是输入密码进来的。”
    佣人听了,将信将疑地移开了拦着他的步子,说:“……那你,上去吧。”
    邱言至一步三个台阶地上了楼,然后打开贺洲的房间。
    贺洲躺在床上,像是睡着了,被子裹得严严实实的。
    “贺洲。”邱言至喊了一声。
    贺洲没醒。
    邱言至便一步一步朝着贺洲走过去。
    走到床边,邱言至才发现了不对劲,贺洲从脸庞到嘴唇都白得没一点血色。
    等等,他这身衣服……
    邱言至瞳孔骤然紧缩,他伸手,一下掀开了贺洲的被子。
    大片的鲜血浸透了贺洲身下的床单,浓重的猩红在他身下晕染开来,他的右腿上赫然留着那个骇人的血窟窿,鲜血依旧不断地往外流着,将贺洲的大半个衣服都湿透了。
    而贺洲显然已经昏迷了过去,看起来情况十分危急。
    邱言至心中一颤。
    又慌忙购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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