泣,抑制不住的泪水尽数融进薄被里,宣泄着内心滚烫复杂的情感。
上天待她不薄,真的给她机会悔过,让她有机会让华家不必因她倾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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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下替祝鸠披上件外衣去浴房沐浴。祝鸠向来不喜沐浴时有人在近侧服侍,月下备好一应物品便退了出去,提醒她勿要泡太久,晨起又未用饭,热水久蒸小心头晕。
祝鸠滑进浴桶里,让热水没过肩头,双臂环抱着腿儿。热水氤氲弥漫,让她忍不住偏头,让耳朵、脸庞、头皮都痛痛快快地浸一浸才好。热气蒸腾,又要催泪似的。
祝鸠低下头,透过水瞧见酥胸抵着玉腿。十五岁的娇嫩,不比她沦落风尘时的丰盈,却干净得让她触动。再往下,她用手抚摸着未生体毛的幼嫩的幽处,那儿还是未经人事的模样,深睡着,不谙情事。
她现在有一具十五岁的干干净净的身体,未被任何男子瞧见过的干干净净。没有谁的手在她的身躯上游走又爱不释手,没有谁的嘴在她耳边用污言秽语羞辱她,随便发泄自己的阴暗。
旁人无法想象被千人骑、万人压的妓子们,是多么渴望一具干净的身体。
令人作呕的回忆让被她忘记的喉咙的干渴又发作起来,不住地剧烈地咳嗽。
这一下惊动了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