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
“宫宴?”今日跟随便什么重大节日都前后脚都不沾,设宴是做什么。
听祝鸠发问雎鸠才反应过来:“进门就同你说新衫,反而忘了更重要的事。”
祝鸠面露怔忡之色,仍是不敢抬头。
答案似乎呼之欲出。
“慎王午后就要进京了,今夜宫中设宴替他接风洗尘并着贺喜爵位擢升。”
雎鸠没用完的茶都凉透了,祝鸠指甲掐着掌心,仍没缓过神来。
她心里那点儿近乡情怯的心思都被闹散了。
直到听见月下在外间指挥着另外的侍婢将赴宴的衣裳领进来,祝鸠才骤然松手。
月下入屋就看见祝鸠愣愣地盯着断在掌心里的右手食指的长甲,忙取了手帕将断甲包起来,顺过她手来瞧瞧。
“小姐今日为何总是魂不守舍的,”她急急地说,“平日里多爱护这指甲,怎么会突然折了。”
祝鸠面色淡淡,收回手,轻轻握拳藏去掌心皮肤下的淤血,打发她去拿甲挫。
之后祝鸠便将压在书橱里的策论训诫诗歌古籍通通拿出来翻阅,手中执笔,沾着新催成的墨。急急翻过两三页,再换一本。
但没过多久她就摔下笔,将早已过时的策论丢在一旁。
祝鸠四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