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无法忍受的。
她的兄长是世上顶顶好的男儿,谦和有礼,能文善武,多少女儿心中的翩翩良人。
绝没有这样忍气吞声的道理。
祝鸠看来,如今京中没有类似忧虑的一是陈家,二是沛国公府,再就是些中低阶的文散官,如卫、君、宋三家,和一些手中没有实权的武散官。
因为当今的太后、从前的皇后——皇帝的亲生母亲,就出自陈家,是现中书令陈氏的胞妹——即是陈家公子文柯的姑母。
同时,这代沛国公的母亲亦出自陈家,为陈家嫡长女。抛却这个不谈,单是这爵位就让人难以撼动。沛国公是世袭国公,上有赦令,无论何罪都不论处斩,且美称作封号,更是无上的殊荣。
绕来绕去,都是同帝王母家沾亲带故的世家。
她家没有这样的好路子。内宫宠妃、天子近臣,两厢不沾。
华家不会送女儿入宫——被皇帝忌惮的臣子家的女儿无论受宠与否都是不幸。不仅无用,还反而献出软肋。
皇帝此番召濮阳王进京,并加封为慎王,便是要除去华家、借机伐恭王的前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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雎鸠掀开帘儿看见一倩丽佳人从远处款款走来。
祝鸠鲜少着蜜合色这样的秾丽的色彩,矮灵蛇髻上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