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不自觉地轻皱眉。
欲伸手就一旁的池里水简单冲洗,却看见一旁的草丛掩着块玉。祝鸠伸手拨开,只消一眼,就惊得后倒在地,教泥泞污了她衣裙。
那玉,是陈家只传嫡长子的禁步。
陈……文柯来了?
祝鸠竟不知作何感想。
陈文柯为何身在扬州?又是否知晓她身在扬州?还有那血……
纷纷杂杂,无从想起。这禁步,迟早有人来寻,也迟早有人寻到,而来的不是陈文柯,就是杀人刀。
月色黯淡并不打紧。妓馆里不歇的红烛会映亮满堂,晕出各女的粉腮柔情。今夜祝鸠房里冷清,因少点了三两支蜡烛。
祝鸠卧在床榻,一袭艳红纱裹身覆面,玉似的小腿泄露在外,骨感脚踝处系着的金铃雌伏着,待良人前来,一诉满腹衷情。
祝鸠在等那人来。
若是陈文柯来,她拼了命,也要教他先死;若是来人带刀,只能先诱住他,再做打算。祝鸠紧了紧手中握着的匕首。告诉旁的谁都没用,大多的恨不得她死了痛快,少些盼她活的,更盼的是自己不惹祸上身。
浓重的夜已开始了,外头不断的娇声吟哦、淫词浪语四处流淌,分不清主人,但仍能交织成糜艳欢愉。
这间,被祝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