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量绝对是相当足够的,只多不少,与日俱增。
偏偏越是如此,祝鸠心里更为压抑。她心里有太多不能吐露的负重,面对关心她还需得强作笑颜。这是她一个人的作下的冤孽,一个人的重担,她需得自己肩负。
没什么可再要求的,也不必教每个人都来听听她的荒唐论调。
痛苦翻来覆去也无非那一二三,只要这样得过且过地活着,少给家里添麻烦,就是她最大的贡献。
她总是这样没用。
虽然如此,但有个人是不一样的。祝鸠想到了迟叙意。她在迟叙意面前说了那么多荒谬的话,他也并不觉得诧异。只是,当他对她褪去衣衫也毫无讶异之时,她已看出,他只是漠不关心而已。
仔细一想,的确没什么可期待的了。
祝鸠近来总是掐手心。跟有个人赌气。
其实,只是想保留他曾来过的一点儿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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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宁山未受暑气侵扰。
太后信佛,邀众世家同去山上佛寺为民祈福。定宁山离大都脚程不远,原是灵秀之地,适宜养病,又格外清凉,华家大夫人就哄着祝鸠也去。理由充分,祝鸠不便推脱,只好去了。
到寺庙时,正值午后。这里的确是消暑的好地方,日光只传递温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