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鸠轻挑下手,月下就将带出来的粉白披风压在祝鸠肩头,那披风恰好遮过脚踝而不曳地。
祝鸠自系起披风绑带来,斜睨着那欲隐走的小僧尼,轻慢开口,却厉色立出:“好大的胆子,污了郡主殿下的衣裙还敢逃走。”言毕,提着裙摆轻抖了两下,姿态优雅,但溅起的水吓着了令仪郡主,忙扶住侍婢的手后退了两步,免得污了衣鞋。
令仪的颜色十分不好看,饶是知晓祝鸠性子傲,却不曾想是这样的张狂傲慢,说话行事都冲人得紧。她从没有见过这样的人,也从不敢这样行事。
那小僧尼被突如其来的指责吓得发抖,嘴里直喃道“我没有”。祝鸠的声音并不尖锐,却掷地有声,字字吐息清脆爽利。
祝鸠见两个人这副做派,不禁嗤笑一声,随意见个礼,脆声道:“日头毒辣,臣女就先告辞了。这小僧尼就留给殿下处置,只是殿下莫要在这光底下待太久,当心晒伤了。”言罢,轻拉着雎鸠的手就走了,自始至终也没正眼看过令仪一眼。
雎鸠匆匆行个不标准的礼,嘴里轻歉两句也就走了。
边走着,雎鸠忍不住轻声问道道:“她是怎的惹你了?今日脾气这样的大。”
才走过两步,不晓得令仪还能否听见。祝鸠闻言一顿,停了脚步预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