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想讨个东西。”
“何物?”迟叙意配合道。
祝鸠羞赧敛首,额头抵在面前人的肩膀上,将手中不知什么时候就握着的矮青瓷瓶匆匆塞进他手中。
那瓷瓶被她掌温捂热,不似她自己皮肉沁凉冰人。
迟叙意拇指撬开瓶盖一看,已全空了,且已细细洗过一遍了。
“空了,再给一瓶可好?”拥着的人仰起头,露出从没在青天白日显露过的委屈的神情,娇娇柔柔,蛊人怜爱。
“可。不日便差人送来。”,迟叙意抖落两下袖子,以证清白,“身上没带。唯一一瓶便给你了。”
“是么?”,祝鸠又十分羞赧似的,又埋头在他肩窝,声音闷闷,“以后我紧着用。”
“没什么可紧着的,要便给你。”,迟叙意很是慷慨,“只是你若不掐手心,这药便没地处使。”
迟叙意忍住笑意,促狭在她耳边呢喃:“夜间容易发大水,就不必增它气焰了。”
知晓他是说自己昨日先行做润滑举动,祝鸠耳尖更红了两分,头愈发不肯抬起来了。
“走得了。”祝鸠声音闷在他衣襟里。
迟叙意忍不住笑了两声,胸腔也震动两下,让她也能感觉到一丝痒麻。
祝鸠羞得拍他一下,只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