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实祝鸠是不知如何共雎鸠谈论这件事。把雎鸠同卫家公子的一来二去明晰后,少不了要提到她同迟叙意。
她不知如何向旁人说起他,尤其是亲近的人。旁的人她可以随便敷衍搪塞,但对着雎鸠一双纯澈真挚的眼睛,她启不了撒谎的口。即使她这个精明的阿姊无论她说什么都肯相信。
无论说成什么样,迟叙意听了,怕都是会笑得厉害。
祝鸠撇了眼于她斜后方立着的碧落。
但是,关于该如何看待他,这个问题,的确值得深究。
比试纷繁不停,人拨拨地来去,但于祝鸠而言,皆若虚无。
她在窥心,自己的心。
她嘴上一口一个大人,端的是客气疏离;身体却腻得那么近,汗水体液都交融过一回。
说她对他纯属利用、无一丝感情,显然太虚假。前世的暧昧,今生的春情;他温和笑,轻柔动作,无一不撩拨她本不知跳动的心。即使知道贴心是假,她也盼望其中有一点真情。
虽然曾有过陈文柯那样的事情发生,但她还有勇气,不怕爱萌发。
她怕的是期待的爱永远不来,又永远期待。
假使期待着的人是永不化的冰,她是决没那么多热烈去教其消融的。
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