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顺着鬓角而下,成了身下人衣襟上的一片濡湿。不停地抽动律动,二人股间的汗液,交合处的黏腻都裹在一处。
若论身体相贴,已不能再更紧密了。
两人以最原始的姿势交合,不玩儿花样,不说荤话,只剩黑暗中被无限放大的喘息呻吟。是她的,亦有他的。
禁闭的门窗闷出一场激烈情事。
云雨过也,祝鸠只剩软在榻上的气力,连环住他颈脖也不能。
迟叙意离了她身,稍微收拾榻上的一片狼藉。祝鸠的寝衣同他的披风、外袍都裹在一起,显然不能穿了。略略拾掇一下,都堆去了床尾。
不着寸缕,祝鸠用迟叙意递过的薄被掩住胸口,忙着喘气。
热,热,不能消解的热。
他室内没置冰,教她这个从来都住冰里的人不能习惯。
“热。”祝鸠瘫在床上不挪动,更被身下织物捂得厉害。
迟叙意背着她,在理搅作一团的衣物。祝鸠实在没力气起身,绷直了脚面,勉强能够着他随时直挺的背。
后腰被骚扰,迟叙意放过那堆混乱衣物,转而捞住她膝弯:“这就去洗。”
热,很热。但是这热,添冰和洗浴都不是解决办法。
迟叙意将祝鸠抱起来,正好方便她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