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得很近。近些,才能看清发簪,才便利耳语。
祝鸠颇为贴心的弯腰,教坐着的人不必抻着脖子便能看清那缠花的样式。她轻蹙起眉,关切问人看清了否。
“当真很别致。”,坐着的人伸手欲去取来细看,但先在祝鸠耳旁低语,“只是你不配。”
祝鸠见人动作迟缓,伸手自取了那花按进人手里:“不过是个不值钱的玩意儿罢了,没谁配不得的。”
坐着的人的耐心到底是装出来的,不比祝鸠真从容。闻祝鸠竟下迟叙意的脸面,当即变了颜色,语气也更重些:“你若识相,就别想着招惹迟叙意。”
“怎么,我周身是有甚特别之处,教我在与国公大人有交集中的女子中一枝独秀了?”祝鸠轻笑一声,反问陈意映之失态。
陈意映无言反驳,只接着前话继续说起来,卖弄优越:“我的名字,就是冲着迟叙意去的。”言外之意,要人知难而退。
意映,意、映。原来是这样。祝鸠翻覆读一遍,听懂陈意映的话。而她只不痛不痒应一句:“令尊大人真是有远见。”
二人语气或有轻重,但音量不足以教旁人听见。众人观其动作,又见二人面色改换,想起上次宫宴的事,一时心里有了数。
神仙打架,小鬼遭殃。下首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