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着手,与夜色为伍,一并排斥这夺目的暖光。
婢子见状,知这主子心情该是不爽利,生怕犯了忌讳,唯唯诺诺地行礼就要告辞。
“慢。大夫人是否差使你去小妹那处?”
“回大公子,正是。”婢子答道。
“那便不必去了。我从后门回来路过她院,灯都熄了。”陈文柯不经意似的说道,神色淡淡。
婢子闻言犯了难:“这……”
“害不了你。你若整整走一趟,回去时夫人也睡下了。”
婢子听他言语,心中拉扯片刻,望及陈文柯身后一片沉寂的夜色,便做了选择:“婢多谢公子好意,这便回去了。”
陈文柯心情转明,还回了一句“不必客气”。
那婢子离开了,这处又回归了墨色的静谧。
陈文柯又蹲下来,想找方才丢掉的那块石头,但扒拉了几下,都不是方才那块。于是他改换了对象,找起路面的不平整来。蹲着找了好一会,两边都没有结果。酒劲又上了头,他昏昏沉沉地,看眼前的东西都波澜似的烁动起伏。
不仅石头找不回了,连要他修理的不平整也不存在了。
苑里那平静的池水都搅动起来,在他面前翻覆着,浪潮一样地拍击他的心口。
陈文柯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