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里还追着温热走的,料想也只有他一个。他伏在她耳畔肩头,像只倦鸟归巢。
“我儿时总把鸠字写错。”,迟叙意领着她在鸠字上添两笔,“我总写作鸩字。”
“鸠是祥鸟,鸩却是毒鸟,。”,祝鸠不明白这样简单的错误他为何还犯,“也许是你心肠太坏,脑袋中就只剩鸩字,没有鸠了。”
她还惦记着方才那读书多少论哩。
“是我不好,我不该把你忘了。”迟叙意说一些引人遐想的话。
“你识字时,我还不叫这名儿呢。”祝鸠脸红反驳他,觉得他又在说怪话了。
“我该知道你迟早会叫这名。”,迟叙意轻握下她的手,又领她写了个祯字,“若觉得鸩不好,换个同音亦可。”
“太庄重,老气横秋。”,祝鸠轻易地被他带偏,有商有量地与他探讨起这不属于她名字中鸩字来,“怎么说,我也该是珍字。”
祝鸠挣开他的手,画了个珎字。
“怎么写这个形?”迟叙意轻声细语地问她。
祝鸠颇为得意道:“珍字太多,俗气。改成这个便独特许多。”
迟叙意笑她总求独一份。
“珎珎,醉倒我矣。”迟叙意低低笑起来,耳鬓与她相贴厮磨。祝鸠这闻见他身上也一些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