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的男人,手顺也顺势顺着他的后背。
“才说过不说这些了。”祝鸠仰起头,以唇封住男人唇,轻轻一印,“我们来做未完的正事。”
两人在榻上相贴,滚做一起就不可收拾。
祝鸠方来时点上的红烛已悠悠燃了大半截,烛火在这昏暗的室内格外明亮。一双交迭的人,摇摇晃晃融进烛光暖色之中。
不能再融洽契合了。
而总是打哑谜的两个孤寂伤痛的人,却仍然无法相契。无法敞开、无法信任。而与她的心之裂痕一定相互感应着,才无法相斥与自己相似的剧痛。
他与她,也一定感觉到了。
只是无法言明。
如何言明?因简单的欲,生了复杂的情,于是要交心?
即使界限是那么不明晰,这也是毫无疑问的越界。
迟叙意喝了太多酒,真的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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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随缘更,大家随便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