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旁的能入口些的药。
碧落怔忡。大人确是这样在意这些细枝末节。她曾向他提过一次这药方低廉得吓人。明明有更温和的药材可用,这方子里却偏开那些更廉价却寒凉伤体的药,也不知晓祝鸠哪里寻来的。
那时迟叙意不以为意,说就依祝鸠。
碧落替祝鸠压了压身后的被,愣一愣,盖住她肩膀。捧起碗,碧落站在窗旁,吹着未凉的新药。她远望着青帐里睡着的祝鸠,心里感慨万千。
太瘦了,真是太瘦了。她来祝鸠身边虽不过两月,却是眼睁睁地看着祝鸠日渐消瘦。她劝过一二次,祝鸠都笑着应了,但没什么实效。
她不免想起祝鸠平日里一个人坐着走神的模样。憔悴人,轻拢着眉,摇扇的手顿在空中,眼不知盯着什么瞧。细看一看,又觉得祝鸠眼里空无一物。她叫一声小姐,那纤弱人儿又忙回过神,嘴上忙牵起笑,柔声问她何事。
碧落心疼极了。看着祝鸠,她不禁想起迟叙意也才十五岁时的模样。
碧落姓朱,是国公府的家生子,爹是国公府的管事。迟叙意十五岁时,她才十岁不到,许多事情不十分明晓,只模模糊糊有些印象。但尤有一件事,她记得十分清楚。
迟叙意练武风雨无阻。
那年秋末的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