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和煦向来不缺,招呼着二人就坐。
祝鸠与灵湘与令仪相对而坐。
私下场合,祝鸠对令仪少不了嘲讽,“郡主果真是从北边儿来的,不拘俗礼。只是郡主那婢子方来请我二人时之强硬态度,竟让我以为郡主是要动私刑,把我俩收押了去呢。”祝鸠难得笑得如此明媚。
如此猖獗,可吓坏了灵湘。饶是灵湘寻常沉静非常,此刻也吓得拉住了祝鸠的手。她又怕又悔。亏得她还同兄长说什么姐姐有分寸,不必忧心之类的话,现看来真全然是反语。
令仪似乎毫无惊讶似的,仍笑吟吟地道:“华二小姐果真爱说笑。”她也不绕弯儿,将摆在案几中间的帖子往二人面前一推,“今日请二位来,实则是为五日后的宴会绸缪。”
灵湘见祝鸠索性撇过脸只看窗外,忙接过快快看了,回话道:“定不负郡主相邀。”
“我看这雀儿叫得欢喜,总想到云麾将军府上的那位小姐。”祝鸠的声音突兀插进,阴阳怪气,“原是郡主饲的鹦鹉飞了。郡主如今是在找新耍事呢。”
令仪也不恼,放下手中久握的茶盏,颔首笑着,对祝鸠的话置若罔闻,只对着灵湘说话,“如此甚好。本宫便先离了。”
灵湘颔首说是。
祝鸠望着窗外,也非毫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