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的傍晚。她也是这样,被暖光晃了眼睛,也晃了心。
于是开始不可避免地沦陷、下坠、逾矩。
想到这里,祝鸠不禁收紧了手。
灵湘于是疑惑,不再玩笑,“怎么了,姐姐?”
“无事。我是想,我们就坐这儿吧。”
灵湘心中一松,笑答,“好。”
宴席开得随意,邻座叁两互敬过两盏酒便动起筷子来,不甚拘束。那头却有令仪一人沿途敬起酒来,受敬之人多少有些受宠若惊,与她闲散搭上两句,更是乐意,频频有笑脸。祝鸠与灵湘坐在远处,那灯光不甚亮堂的地方,瞧不见前头热闹,但落得自在,省得旁人找来说些没用的家常话。
犹记得前世这场宴会迟叙意似乎是没来的。事实上,也确是如此。前两日那人送了一回不“太甜”的桂花糕后,便就没消息了。
那个人......那个让她觉得前世的悲惨越来越远的人......
灵湘替祝鸠斟上酒,以杯碰杯,“怎么又发呆?”
祝鸠缓神及时,笑言,“看这夜景,竟有点睡意。”
“咱们这儿,是暗了点。”灵湘低头,试着抿了口酒,接祝鸠的话。
祝鸠也学着抿了一口,侧过去看微微有风掠过的荡漾的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