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一些……然后再和谷鹤白一并携手远走高飞,从此做对快活的神仙眷侣。”他抬眼望了望始终空无一人的酒楼侧门,似是终于等得有些不耐烦了,又从竹筒里抽出一双筷子攥在手心里,有意无意地上下敲击着,毫无规律可言:“沈妙舟要真这么做了,那聆台一剑派估计也得一夜散门……事后再来多少个谷鹤白都不顶用的。”
薛岚因让那一双筷子胡乱叩得头晕耳背,分了神,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将晏欺手腕轻轻捉住,边笑边道:“也不是没可能啊,你看谷鹤白心机那样深沉,什么样的事情做不出来?”
“你也知道他不是个省油的灯,倒还有力气坐在这里谈笑风声。”晏欺刚想板起脸来教训些什么,余光恰好瞥见丰姨跨过门槛慢悠悠地踱步进来,一时倒也懒得再去与他争辩,二话不说,抓过刚买的胭脂便朝她迎了上去。
薛岚因自觉受了冷落,心里倍感不快,却也不好当面吐露,但见晏欺与丰姨一手交剑,一手交胭脂的,干脆利落,确实也不像在刻意留情,倒是那丰姨眼角眉梢都挂了笑意,不过收了晏欺随手抓的几盒胭脂,竟像是握住什么黄金万两一般,脸都晕红了,一面将那涯泠剑小心郑重地放在晏欺手中,一面还不忘念念叨叨地与他埋怨道:“折腾你这把破剑,可真要将我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