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过人。
不过介怀单归介怀,云遮欢亦不再是当年那脾气又臭又硬的蛮横丫头,有什么心事渐渐学会了强压嘴里不说,毕竟有些东西,说多了便要平白招惹是非,是非招惹得多了,也就变成她一人的过错。
过不多时,族中内部消息四散互通,四人得了上头应允,便匆匆前去查探那张封存已久的人皮。
说起来,这白乌族人也不知是怎么想的,上一次劫龙印现世之时,他们选择将之公开面向武林中一众贪婪之士,而今逐渐认清诸方纷争产生问题的严重性,却还是在关键时刻疏于看守,由那任岁迁带着劫龙印从北域一路运往芳山古城,如此一来,又一次闹得江湖上下人尽皆知。
“秦老前辈尚还在世那一代,白乌族与中原边界一代地域关系相对紧张,按照族长当时的意思来看,劫龙印呈递出去,多半带了几分交好的意愿在内,所谓‘公平竞争’,也只是想借此化干戈为玉帛。”
专程用以封闭劫龙印的坎坷石道之下,挖了一处走不尽也填不平的细远深坑。这一回的白乌族人,是卯足了劲要将东西藏在地狱十八层里,凡是要从此处跨越过去的,那都非得和地底下的阎王老子打打交道。
从枕单手提了一盏纸灯走在一片漆黑的石阶正前方,一边仔细探清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