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不配,你必须配……”
连了串的腻歪话刚刚说到一半,薛岚因明摆着台词都备得万全了,偏偏这会子不合时宜地赶来两个戴着厚重银饰的白乌族人,话也不多说,一个躬身紧紧接过一揖,毕恭毕敬地面朝晏欺道:“……晏先生,云老族长有请。”
晏欺回神,方止了笑闹,正色望向他二人道:“所为何事?”
“族长听闻,晏先生曾是秦老前辈门下……”
“行,我知道了。”晏欺挥手将之打断道,“我这便过去。”
薛岚因在旁听得微微一怔,眼看又要不假思索地跟上脚步,晏欺却率先一把将他肩膀摁住,倏而往回一赶,随后扬起下颌,颇怀几分恶意地警示他道:“乖徒儿,你先自己回去好生呆着,外族人的地盘,别当自家狗窝一样,到处撒野晃悠。”
说罢,到底没再拖沓,转身便在两个白乌族人的引领下越走越远,独留自家心受伤的狗徒弟呆呆定身在原地,瞠目结舌地喝起了带沙子的西北风。
——他还真就纳闷了。
别人的话晏欺一概不听,云遮欢的话他就权当肉中刺了。这下左一句“好徒儿”,右一句“乖徒儿”的,到底跟谁学坏的?
薛岚因仰天长叹一声,半晌再偏头时,便正好撞上身边云翘姑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