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隐隐带了一丝哽咽的颤音,“复丘怎么会是这样自私自利的人呢?他在决定每件事情之前,必然有一套自己的想法,我们三人朝夕相处这么多年,你难道还不了解他的性子吗?”
谷鹤白回眸看她,声沉一线道:“那师姐以为,如今谁有这个能力,足以接替掌门之位,带领整个聆台一剑派日渐走向昌盛的?”
沈妙舟闭了闭眼睛,刻意侧过头去,并没有予他半句回答。
“当初师兄重伤昏迷整整三年的时间——就是这三年里,聆台一剑派是如何一片潦倒之态?又是如何一步紧接着一步恢复如初的?”谷鹤白道,“师兄不信任我便罢了,难道连当初与我一并扶持至今的师姐也始终抱有满心的怀疑态度吗?”
沈妙舟听罢,立即出言反驳道:“我没有……”
谷鹤白并不等她将话说完:“师姐肯相信我吗?”
沈妙舟无力垂眸道:“你要我相信你什么?”
“要不了多长时间……要不了……很快,劫龙印便能彻底为我所解……”
晚风似利刃纠葛交绕之下,那张模糊不清的侧脸仿若被肆意分割至支离破碎。谷鹤白转身逆过漫天挥洒的月光,微微弯下腰去,极尽耐心地朝沈妙舟摊开一只温柔有力的手掌。
“我会向师兄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