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唯独喉咙里翻搅出来的声音,嘶哑得厉害,入耳嘈杂,听来更是难以忍受。
云遮欢双目瞪圆,霎时以含糊不清的呓语断断续续道:“谷……谷……”
“你叫错了。”他抬眼看她,倏而意味不明地道。
她自然听不懂这句话里包含着什么样的内容,只是惊恐大过了疑惑,怀抱着满手细长如刺的枯枝,妄图将它当作最后的武器,疯狂挣扎,想要脱身。
然而剧毒缠身状态下的女子羸弱不堪,根本不会是谷鹤白的对手。他甚至不必动用半根手指头,便能轻易将她治理得服服帖帖。
“……怎么等了半天,就你一个人?”他冷道,“晏欺和薛尔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