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在费尽周折求着要,你说你不要?”
所有人都在眈眈逐逐,盯视着他的骨血,试图将他彻底拆分,连带灵魂也一道吞并撕裂。
“该不会……是嫌少了吧?”
人心皆是难测,连你,也不例外。
“师父……再多放一点,我会死的。”
就算干净纯粹如你,也难免野心勃勃,欲壑难填。
“你别过来……走开!”
最开始的时候,晏欺于薛尔矜而言,不过是一具会怒会笑的玩偶。
这场假扮师徒的游戏,独那一人自作主张当了人家师父,便索性当得一丝不苟,专注投入。
而他薛尔矜偏是在故作姿态,假意笑脸相迎。
时至今日,却是早已习惯了那人眉宇之间,看似冰冷淡漠的温情。
——噼啪。
一声尖锐刺痛的猝然长鸣划过耳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