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枕没有看云遮欢,也没有看晏欺。他像是在自言自语,同时又像是在对谁诉着什么,语气平缓淡然,表情却是狰狞扭曲得让人心生胆寒。
“这个嗜血而凶悍的残忍部族,崇尚奔腾不断的血流,热爱鲜血,将它视作最神圣,最不可或缺的重要之物。”
“闻翩鸿之所以会将劫龙印存放在此处,并且日夜从镇外汲取新鲜的血液运送上山,正是因为他坚信,劫龙印的本质与活剑族人相似——它们同样嗜血,同样会对鲜血的触碰产生兴奋到极致的反应。”
“所以那些从黑市一路运往聆台山的人血,多半是被当做食物,投喂给云遮欢身上这层沾有劫龙印的剧毒皮囊。”
“其中包括莫复丘,也是闻翩鸿最后计划投入这片地底血池中,毫无反抗能力的饲料之一。”
第167章子母蛊
其实说到这里,晏欺也差不多该明白闻翩鸿这一系列举动意义何在。
他把藏匿劫龙印的秘密暗道,设在莫复丘随时都有可能察觉的惯用房间之下。不是因为他傻,而是因为他早就算计好一切,就等这无药可医的男人,有一天自投罗网,跌入脚下这片寻不得终点的血池底端,再无挣扎生还的可能。
然而真正让晏欺感到诧异恐慌的,并不是闻翩鸿